“此话当真?你这是瞧上了77ZL哪家的姑娘,还要同晟儿争?告诉朕朕替你作主,今日便为你俩指婚。”
“皇上不必费心,此女乃是犯官家属,臣一时心软收用了她,当个贴身丫鬟而已。”
“犯官之女?”英宗脸上的笑容敛去了几分,“可是最近之事?她父亲是谁,犯事前官居几品?”
“她姓余,其父原是大理寺正余承泽。”
英宗一听眉头不由蹙得更紧。余承泽因金箔案入狱,如今已是定罪流放。至于他的女儿……
“朕似乎听人提起过,前一阵唐尚书家的长子被杀,是否就与此女有关?”
“是,臣便是在顺天府的大牢里第一回 见的她。”
“你……”英宗无语,“那她不仅是罪臣之女还是杀人重犯,你岂可……”
“皇上明鉴,臣已查清唐庆案与她无关,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她不过是被人栽赃陷害罢了。”
“所以你为了救她,把顺天府尹该做的事情也一并做了?”
萧景澄点头:“请皇上恕罪,是臣逾矩了。”
英宗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终究还是因萧景澄平日里对女子实在太过冷漠,以至于冷不丁听闻他为个女子这般那般,叫人有些难以接受。
“看来此女必是绝色,才会令你如此失神。”
“倒也不至于,蒲柳之姿罢了,且愚笨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