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床晃了晃,秋离上了吊床,毫不意外她在哭。
一个常挂在嘴边的人突然没了不要说心理准备,这种想法她恐怕脑子里都不曾有过,她哭,她闹,她发泄都很好,敞亮性子的人才能做到这般情绪外露,若她什么都不说憋在心里才让人着急。
可一直过么哭自然也不行,秋离眉下视线,想着如何能让她缓下来。
“因为一些原因玲珑阁不查师父,所以我对她没有了解。”
祝长乐没有动。
“可我娘对她有些了解,她和我师祖又有旧,一听说她闭关就一致觉得出了问题。”顿了顿,秋离解释道:“玲珑阁是我娘建的。”
哭声小了。
“第二日我和师祖就动身往这赶,离着不近,花了两天时间才到,一开始兰草也是以师父在闭关为由回绝了我们,哪怕是我告诉她我是受你之托来送口信她都不允,后来我们是强行进来的。”
祝长乐坐了起来,泪眼迷蒙的看着秋离。
秋离拿了帕子递过去,她不接,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对,拿下了兰草打进来的。”秋离慢慢的说,动作也慢慢的给她擦脸。
“她们色厉内荏,也怕动静太大引来其他人的注意,拿下她后就顺利见到了你师父,那情况一看就不好,师祖号脉后说油尽灯枯撑不了几日,我便立刻让人快马加鞭给你送信,又亲自去请了智清大师过来,大师用了些法子给师父吊着命才等到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