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才所看见的,就是绘画之人当时所见的场景,”审神者柔和且真实的声音响起,“以绘画之人的视角与情感来重现当时的画面——怎么了?”

京墨有些疑惑地问看起来似乎大受打击的属下们。

“不,只是没想到我竟然也会有一天因为长谷部看了我一眼而这么……高兴,”白鹤捂着眼睛说,“真是个新奇的体验,不,简直太新奇了,我竟然也有接受不了的东西,这可吓到我了……”

其他付丧神则是礼貌地别过头去避免直视打刀的脸,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原因。

“哈哈哈,难得会有这样的体验啊,”三日月是唯一一个很快恢复正常的,“通常我都是被注视的那一方呢,嗯……原来人们注视我的时候,都是这样想的吗?”

狂热、占有、不顾一切也要拥入怀中的执念。

而当事刀长谷部自己的脸则是隐隐发青,完全一副接受不良的样子。

鹤丸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就连自己都受到了如此冲击,长谷部可是对着自己的脸……啊,不会对镜子就此产生阴影吧。

考虑到那股情绪的残留如此鲜明……不,不行,果然还是不能盯着他看,一想到刚才的情形就觉得寒毛直竖,我才不要暗恋长谷部!

白鹤迅速收回了目光,扑到审神者背上寻找那熟悉的灵力进行自我安抚,因为动作太快还差点和小狐丸撞到一起,这一停滞的功夫就被其他人占走了一半位置。

“这是怎么了?”审神者意外地看着突然变黏糊的付丧神们,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消毒……消毒……”鹤丸含糊地回答,“长谷部,你居然有这样的爱慕者……我决定这两天就不欺负你了,比我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