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后刀和马都被下仆找了回来,但膝丸从此拒绝再被这个人使用,竟然认为源氏重宝不如一点虚假的美色,这完全是种侮辱。
……如果当时我就有身体的话,一定会砍了他的,一定会。
太刀脸色沉郁地想。
吃饱的髭切艰难挪了挪,趴到弟弟腿上。
“兄长?”被惊醒的太刀赶紧变动姿势,让髭切更舒服一点,迅速把狐狸抛到了脑后,转而思考是不是要借一下浴室先给兄长上个药。
“打扰了,可以让小的们也加入酒宴吗?如果能受赐一杯酒就最好不过了。”
偷偷在远处观察了很久的鸦天狗终于还是受不了引诱,在廊下小心翼翼地露出一个脑袋。
“虽然我们没什么好菜,但是可以舞一曲作为谢礼,”尾白向太郎太刀恳求道,“少主一直在睡,如果有这个酒的话很快就会醒过来。”
酒里灵气四溢,应该能很好的补充他们亏损的精力。
“我们也会讲故事,唱曲,”尾黑补充道,“落语或者狂言都略通一二。”
“想要酒的话就端走一杯吧,”审神者无所谓地说,“只是你们的少主还是未成年人,会醉的。”
“非常感谢,”两只鸦天狗喜出望外地齐声道谢,然后又对视了一眼。
“那么就由我尾白来为大家舞一曲吧,”白色鸦天狗说,然后掏出自己的扇子,“虽然尚未到要飘起雪花的时候,但是这样清澈的月光也很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