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近侍脸色冷了下来,“就因为你总是这样,所以他很担心你,如果你是真心喜欢他,就别再做这种奇怪的举动了,安静一点,不要给他添麻烦。”
“嗯?呵呵……”龟甲感兴趣地看着他,“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呢。”
“同、同类?”
“想要被爱的同类气息啊。”
“……什么!才不是,”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话,打刀反应激烈地否定着,“我只是,我只是作为近、近侍才!”
然后打刀在龟甲眼睛里看见了满脸通红的自己,他慌乱地撩起披风遮在脸前,白布残破的边缘映入视线里,瞬间让他热得快要爆炸的头冷却下来。
“像我这样的仿品,根本没有什么可期待的。”
没错,就是这样,别对我抱有期待后又露出失望的眼神,我作为仿品的身份已经注定无法更改了。
“……被被?”龟甲疑惑地问,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对方就阴郁下来。
“你在这里等他吧,我去做别的工作了。”
近侍放下披风转头就离开了手入室,在走廊上碰见了审神者一行人后也只是点了下头就匆匆离开。
审神者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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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研究这个吗?”
很少出现在审神者这里的歌仙看着桌上的记录问。
“有你们在的话,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京墨勾起嘴角,“怎么是你?平时都是让被被来的。”
“我想见你的话随时都能来,他可是不推就不会动的类型,”歌仙欣赏着桌上的字,“我再不帮他一下,估计他永远都不会主动靠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