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又蹲下了?
审神者伤脑筋地想,然后尝试着靠近龟甲贞宗,然而他一抬脚,打刀就一手抚胸行了个礼飞速离开了——不明所以地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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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不过变本加厉到不太正常还是昨晚发生的事。
审神者是知道最近总有人夜晚在他门外徘徊的,但只是稍微停留后就会离开,因为每次都是同一人让他稍微有点在意,最后确定是刚来没多久的龟甲贞宗。
打刀刚到本丸的时候话并不多,自我介绍也非常简短,意味深长的笑容让审神者有一种熟悉的被衡量感。
似乎仍在观察我有没有成为他审神者的资格。
京墨做出了常人都会有的判断并对此一笑置之,之后几天的相处中他经常会感觉到有视线投注在自己身上,源头无一例外的是龟甲贞宗,然而他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不靠近。
但是昨天晚上,负责寝当番的太郎太刀在沉睡时感觉有人接近了自己。
京墨的房间中现在有两张床——这是三日月变小之后又多出来的东西,因为陆奥守在一楼睡得犹如死了一样对那个晚上毫不知情,原来可以自由选择的寝当番地点被强制变为同一居室。
同为身形高大黑色长发的大太刀就是睡在靠门的位置,然后因感觉有东西在黑夜里碰他的脸而猛然惊醒,那绝不是幼年三日月的手感。
“什么人!”
大太刀依靠丰富的经验一把按住了逃走不及的对方,以为他们又在进行什么奇怪游戏的审神者也因这预料之外的动静打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