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些不明就里的人则是被药研以“大将还是先休息为好”的理由赶了出去,实在不愿意走的他也没办法。
……不过看留下来的这些,应该没什么问题。
短刀默默绕到另一边为审神者清理伤口,小狐丸则是凑到另一边,打算用湿毛巾化开背上干硬的血痂。
“只要伤口里没有异物,把药涂上就好,”审神者半阖着眼睛一副困倦的样子,好似感受不到在血肉里翻动的小镊子,“等到伤口收拢后我得去沐浴。”
“这样真的可以吗?”伤药的效果太有说服力,小狐丸犹豫了一下就顺从地放下了毛巾。
“没关系。”
伤口很快就被清理干净,敷上伤药,审神者躺在更换后的床铺上,合起了双眼。
药研见状招呼小狐丸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
“真是令人不省心,就算有好药也不能这么乱来,”药研语气松快了不少,“完了必须要好好说说他,如果带上我们中的一个的话,就不会受这样的伤。”
就算什么都做不了只是抱着他,也能保证少一半的伤口吧。
“嗯……小狐的话,可能会更好一些,”大狐狸双手抱在胸前,一幅沉思的样子,“不过,我以为鹤丸殿下他们刚刚就会说些什么的。”
这么久不见,对方又受了伤,他是想尽可能在主人身边多待一会的,所以不能理解这种半途离席的举动。
“为了克制自己的本能吧,”药研看了他一眼,淡紫色的瞳孔里很清晰的倒出大狐狸迷惑的神色,“小狐丸并非是实战刀所以不理解,我们证明自己能力的方法就是去斩有价值的人——或者东西,看见这样的人,伤口却不是自己造成的,感觉很遗憾也很不甘心呢。”
大狐狸懵懂地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