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听见他们说要去手入室的声音,”膝丸向外张望着,“有青江在, 应该不会有事。”
“喔, 他去了的话, 那受伤的肯定有他, ”髭切笑了笑,“他还挺有责任感的呢。”
“我听说这次任务会遇到枪兵,”膝丸看回棋盘,犹豫再三才落子,“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应付的好。”
“担心的话就去看看好啦, ”髭切笑眯眯地将白子叩上棋盘,“陪你一起去也可以, 有什么关系。”
“兄长!”看见黑子被挖断的布局, 膝丸懊恼地说,“你又在等着我犯错。”
“但是每回都能等到呢,”髭切站了起来, 伸手去拉弟弟, “走吧, 要多与别人对弈才会进步的快, 不能总是跟着我的步调走哦。”
“可兄长已经这么强,足够我学习的了。”膝丸不服气地说。
“但是想要打败我的话,就必须从别人身上学到新的东西才行, ”髭切摸摸他的头,“只看着我的背影,永远都没法超越我——走吧, 去手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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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墨马上就过来了,”鹤丸把大胁差放在手入室的床上,替他卸下肩甲与剑带,然后回头安慰担心的不得了的短刀,“所以可以放心,大家先出去吧,让他安静的休息。”
“我,我想看一下伤口!”乱藤四郎趴在床边,“都怪我太不小心了,面对敌人的时候竟然愣住了……受伤的本来应该是我才对。”
“没关系,只是和老对手打个招呼罢了……以前的接触比这还要亲密得多呢,”大胁差闭着眼睛,声线平稳地说,“这种伤不算什么。”
短刀固执地不起来,双手紧紧攥着床单,笑面青江在自己面前被穿透的情景历历在目。
他用力地咬着嘴唇,然而那丝淡淡的血腥味在屋里显得如此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