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来陪侍吗?”虽然用着质疑的语气,但宗三左文字毫不客气地走进来坐下了,“这个季节的葡萄看起来有些不合时宜,纵然是笼中鸟,也知道葡萄是夏末成熟的啊。”
“宗三还没有轮到佃当番?田地里的作物熟成的很快,不然本丸里的菜蔬水果都得去采买,这是短刀们从第一批收获的水果中挑出来的。”继荔枝之后审神者又开始给小狐狸剥无花果。
“佃当番被排在三天后,”宗三左文字的语气似乎是疑问,又似乎不是,“让刀身沾满泥土的行为究竟有没有必要呢,还是说想通过这个证明什么?”
“试一试并不会怎样,有了人身的时候,就要体验有手有脚亦不能随心所欲的生活,”审神者满足地投喂完狐狸,正仔细擦拭沾了糖分的手指,“万一能从中得到乐趣呢?”
“一旦想到是被迫的,什么乐趣也要打个折扣了,”神色怏怏不乐的打刀回敬道,“您也知道的吧,从某件事得到乐趣并不等于会对始作俑者有感谢之情。”
“那就得向时政反应了,要我帮你写信吗?”毫无愧疚将自己摘出去的审神者笑着提议。
宗三左文字自从显现以来常常与审神者就无关紧要的小事相辩,虽然从表情上看不出来,但要是能把对方说到张口结舌他就会很满意。
而且这个爱好目前只针对审神者一个人。
所以他们两个人经常会这样打一点小机锋,审神者输了无所谓,宗三赢不了也不在意,两个人关系可以说是微妙的不错。
“唉……”打刀觉得这个问题继续下去也没有乐趣,只能长长地叹了口气,“明天安排了我出阵阿津贺志山,本来是想再练习一会的,却被干扰的不行,静不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