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再来最后一次,”鹤丸国永把骰子塞进审神者手里,“也许最好的就是最后的惊喜!”

“因为喝得太多所以我就不参与了,”笑面青江似笑非笑地说,“你和膝丸一对一吧。”

“这么想赢的话我也放弃好了,”膝丸稍微有点嫌弃地说,“兄长赢就是我赢,今晚也赢得太多了。”

审神者看着鹤丸气鼓鼓的脸忍不住笑出声来,思考着如果捏一把他的脸是不是显得过于慈祥。

但是作为总被偏心的孩子,还是有点特殊优待的。

“你想问什么问题就问吧,想让我喝酒也可以,”审神者屈指一弹,骰子欢快的扑进了鹤丸的衣襟里,“还是说像青江一样要我脱一件?”

大胁差愉快地吹了个口哨,显然是赞成最后一句话。

鹤丸冷漠地收回目光,感觉自己受到了欺负并掌握了充分证据。

“不是赢来的感觉就没那么好了……”鹤丸有气无力地说,“那么你喝多少这个酒才会醉呢?”

“这个酒吗?”审神者有点奇怪地回答,“再来三瓶这么多也不会醉。”

答案与意料中相同,但被酒意引躁的心情却终于平静。

就算是刀他也知道的,人类接触水银会中毒,别说用水银酿酒这一常识外的操作了,能喝那么多,就不算是人类了吧。

虽说主人这个名词下是什么其实都无所谓,只要一直这样不变,就算到达未来的路再漫长也值得走下去——现在这个答案,就像是在路边点亮灯火,前进的时候少了一份顾虑多了一丝安心。

“好,那么就到履行赌约的时候了,我来给髭切扎马尾吧!”

“鹤丸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