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诅咒谁吧。”因为姿势问题膝丸看得并不清楚,只是猜测着回答,“这段时间诅咒流行,方法十分多,也有很不讲究的样子。”

“她刚才说了几个人名,”清光学着发音与口型念道:“登子、藤原、小秋……什么的?”

“好像有点熟悉呢……”髭切将手指压在唇下道:“弟弟你记得吗?”

膝丸不确定地回答:“……光只有名字的话是没什么记忆的。”

尽管一人望向上方沉思,另一人低着头回忆,兄弟两人的姿势依旧有着微妙的相似感。

“算啦,肯定是无关的人。”髭切先放弃思考,“也许就是因为被诅咒才有印象的呢。”

“真的有用吗?这个诅咒。”清光好奇地问。

“哎呀,你真可爱,”笑得很开心的髭切学着审神者摸了摸打刀的头,“要是真那么有用的话,怎么还会有我们的存在呢?”

膝丸也笑着伸手在清光肩上一拍,成功地将打刀弄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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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一点啊,”加州清光小声说,“会被他们发现的。”

“我不太擅长这种工作呢。”髭切轻轻回应。

“兄长更适合在战场,”膝丸立刻补充道,“正面作战我们不畏惧任何人。”

他们三人现在正蹲伏在清凉殿的屋顶上,一边注意着脚下动静一边听着屋里人的交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