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这样待一会,兄长。”成功将自己变成膝卷的太刀瓮声瓮气地说。

“嗯……好吧。”考虑了下的髭切答应了,隔着被子抱了抱蜷成一团的弟弟,然后语气遗憾地开始催促围观群众:“就是这样,你们可以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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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捉摸不透的类型呢,”走在长廊上的鹤丸感慨着,“完全判断不来他到底什么时候是无心的,什么时候是故意的。”

“那都是膝丸殿该操心的事情,”大胁差在他身侧笑道,“有珍视的宝物不是很好吗,髭切殿真是很擅长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啊。”

“喔唷,既打消了我们的担心又安抚了弟弟,顺便还可以观察下审神者的态度,”鹤丸金色的眼瞳里满是捉摸不定的流光,“令人期待以后有没有?”

“接下来就看他们了,”大胁差看向亮着灯的部屋,“这样发展下去,迟早都会有新任务的,那么,到底是彼此浸染,还是会泾渭分明呢……”

“哦——好奇吗?”鹤丸意有所指地看向了亮灯的地方,那正是长谷部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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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付丧神就如青江所想的那样聚集在一起,气氛却不像白天那样紧张,尽管髭切与膝丸之间毫不留情的手合是让人觉得过于出格,但对于见血是家常便饭的付丧神们冲击并不大。

这当中只有一个例外。

“髭切到底想干什么?”加州清光稍显烦躁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向下梳理的手指一不小心拉断了两根发丝,发出啪的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