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这么想,不如说是髭切殿和膝丸殿比较特别吧。”大胁差闲适地搭话:“毕竟我也没有走过。”
“是这样吗?”髭切说话总是带着上扬的调子,温和无害的像只眯眼晒太阳的小绵羊,“我没有印象了……”
“没错,兄长是第一次走这条路。”之前花了三分钟将包袱换了打法背在背上的膝丸接口:“不过这也没什么可在意的。”
他们一行现在正走在平安厅前往地下二层的通道上,身边行色匆匆的都是时政工作人员,大多数是两人一组带着装有刀剑本体的木盒,路过他们时目不斜视,对审神者也只是简单地点头示意。
京墨走在最后,狐之助一直在他肩膀上絮絮叨叨地夸奖着源氏兄弟是多么强大,语气带着怯怯的试探,生怕他反悔调头将这两名不安定分子带回去,直到全部人都通过传送点它才安静下来。
时政传送点离本丸建筑还有一小截路,可以远远地看见青灰色的墙檐与绿树,生活气息充沛的环境让几个付丧神身上的紧绷感减轻了些,不再陷入没话找话的尴尬之中。
气氛轻松下来后,膝丸对自己兄长的担忧又浮了上来,他忍不住对心情好到开始哼小调的鹤丸发问:“你们的本丸有多少出阵队伍,战线现在推进到什么程度了?”
“刚刚凑齐一队出阵,这是一个很新的本丸,至于战线要问笑面,毕竟我还是个伤员嘛。”鹤丸坠在审神者身边半真半假地抱怨着,“我觉得我伤已经全好了,总也不上战场的话,就没法变得像鹤了啊。”
“那么今天手入结束后看看你的状况再决定吧,”审神者亲昵地拍了拍他的头,“不要着急。”
享受了一把短刀待遇的鹤丸神色有一丝错愕,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点得意地笑起来,不再纠缠于确定的答案。
——又想到欺负人的新方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