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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归想,可不敢开口询问。

九十年代的人体生理学教育啊,呵呵!

“野猪虽有二百多斤,也不够村里几千人分。”苏桐想的挺广,“每家派一个代表,也有好几十桌人,你这是做大酒席了。”

杨飞早有预算,笑道:“哪有这么麻烦?就在坪里支个大锅,一个不够,就多支两个,再去镇里买些菜,著几锅大肉,谁来了就吃,就当是篝火晚会了。”

农村里办酒席,小则四、五桌,多则上百桌,也能办起来,一个小小的篝火晚会,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回到村里,就张罗起来了。

桃花村说大不大,有点什么事,如蒲公英的种子一般,很快就播散开来。

晚上,村小前面的坪里,支起三口大锅。

烧得旺旺的柴火,把黑夜包裹的桃花村,照得红火通天。

小孩子们在坪里面横冲直撞,呼喊叫唤。

大人们聚在一起聊天。

村支书铁连平搬出家酿的一坛好酒,摆到坪里,任由人喝。

“杨老弟,我一定要敬你三杯酒!”铁连平拿大碗盛满,双手端着,高高举起,诚挚地说道,“这头野猪,是我铁家的仇敌,你能杀了它,就是我铁家的大恩人!我先干为敬!”

说罢,他喝水一般,将米酒倒进了嘴里。

米酒度数虽然不高,但也有三十度左右,他这般喝法,令人咋舌,颇有江湖侠杰的豪迈。

“杨老弟,这第二碗酒,我敬你英雄好汉,古有武松打虎,今有杨飞杀猪!”

“哈哈哈!”大家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