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会长!”烈阳军某小弟立即表忠心,将两个麻袋亮在了余烈心面前,里面除了红球外,还装了不少白球。他连忙解释:“会长,我这不是在想,他这丢出的红球是固定数量的,我们抢到了红球,又不加入他们的公会,岂不是无形中,让他们能够招到的新人变少了?”

“嗯?”余烈心一听,怒意消散,心道有道理啊!

天启公会背后是谁,其他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余烈心这段时间,每到入夜,都提心吊胆。

他永远都忘不了,朱崇帝脑袋被一枪崩碎,跪在地上的死亡姿势。

谁也不想,深夜时被人潜入房间,一枪带走。

烈阳军公会里,至今暗地里流传着,余烈心每逢睡觉,都需要十几位猛男陪同的花絮传说。

每当无意中听见这些牛言蜚语,余烈心都恨得直咬牙,但又不好发作。

因为这是事实。

所以,他满腔怒火,都宣泄在了天启公会上。

余烈心视天启公会为毕生死敌。

一切羞辱,总有一天要加倍奉还。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别小看了谁!

有一句话说得好。

敌人过得不好,那么自己就过得越好。

敌人招不到人,岂不是意味着,变相地削弱敌人的实力了?

想到这里,余烈心冷冷一笑,不吝点赞:“好!好!好!做得好!你叫什么名字来着?那个部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