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猜测冒了出来,那老者会不会就是害上官怜的一伙人?
“走。”
沈随知淡淡吐出一个字。
不管如何。虽有太多的疑惑,但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送上官怜回烊城,将一切都告诉将军。
马车只有一辆,‘牡鸣枫’是一个盲人,沈随知虽然觉得他可疑,但也不能让他骑马吧?
这说不过去。
女护卫抱着熟睡的上官怜进了车厢,祁悲闻自然也坐在里面。
上官怜还靠着女护卫身上迷糊睡着,女护卫则一直盯着祁悲闻。
是在提防他吗?
祁悲闻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半个额头,还遮住了左眼欲要发出的光芒。
夜色凉凉,马车行驶的速度很快,一道鸟鸣之声在上空响起,渐渐的又悄无声息。
……
快入冬了,山上吹着寒风,一片片叶子飘落而下,掉在了半山腰,北和崖。
一匹匹四蹄生风的骏马奔腾而来,强劲的铁蹄响着“嗒嗒”的蹄声,拂起飞尘。
随后,飞快旋转的车轮带着一股强风,将落叶牵引上空,摇摇摆摆地坠下悬崖,下面是一条湍急的河流。
路上蜿蜒曲折,一眼望过,那边的山头,便是烊城了。
沈随知收回目光,凝视前方,准备那个拐弯口。
突然,他精神紧绷起来,注视着那个拐角,他听到了有很多的马蹄声。
一种不好的预感。
前方,突现一个骑着马,身材魁梧的壮汉,壮汉手中挥舞着铁锤,在空中发出阵阵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