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章鱼吸盘的吸力陡然增强,张大仙人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己的某部分会被这牲口给夺走了,拼着这条胳膊不要了,也得保住这条命根子,将热量源源不断地向右臂骨骼输入,集中于掌骨,爆发于油松。
暴涨的热量有多半送入了大章鱼的脑袋,大章鱼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怎么脑袋一热就把这货给拖进来了,这下脑袋开花了。
米小白正准备往湖里跳,就看到一个漆黑如墨的脑袋从湖心露了出来。
马达先看到那怪物,随手就将一根油松棍扔了出去,油松棍砸在黑脑袋上,梆!的一声。
可马上就听到张弛惨叫道:“马达,你特么瞎啊!是我!是我!”
听到这货发出声音,马达和米小白才知道这黑不溜秋的东西是张弛。
马达欣喜万分:“哥!”
黑脸包公一样的张大仙人湿淋淋从湖水中爬出来,米小白看到他没事也就没往水里跳。认识张弛这么久还从没见他如此狼狈过,米小白望着张弛哈哈笑了起来。
张大仙人没好气道:“笑个屁,幸灾乐祸,有肥皂吗?”
米小白回去给他拿来一块大运河肥皂,发现张弛的右手烧出了好多大水泡,稍一琢磨就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张弛准备蹲下去洗头,刚曲了一下腿,就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都蹲不下去了,吸盘太给力,给吸肿了。
米小白关切道:“怎么了?”
张弛总不能实话实说,叹了口气道:“腰,我腰扭了。”
米小白道:“我帮你洗吧。”
张弛点了点头,跟鞠躬一样站着,两条腿还有点往外喇叭,没办法不喇叭,得留出足够的空间。
米小白连头带脸帮他洗了三遍,被章鱼染过色的脸都不怎么掉色,看着跟非洲兄弟似的。米小白也没办法了:“就这样了,我看得过两天才能褪色。”
张弛也没勉强,再洗脸上皮都得搓下来,他也不是个太注重外表的人,而且在天坑里也没啥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