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把,他们又没有被判有罪,没有必要这么做。”
“那,会不会是意外?”
“有可能,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
两人的对话被柴仁一五一十的全部听到了。
柴仁再次傻眼了。
这种猪队友。
是来专门坑人的吗?你们的队长在那边生死未卜,你还在这里讨论,要是他有这样队友,绝对要被气死,对部分非洲警察的素质,柴仁再次有了新的认识。
而有了新认识的不止柴仁。
还有在那辆变形的车内疼的已经叫不出来的领头的。
他的意识难得没有昏迷。
可是他宁愿昏迷过去。
因为身上实在是太疼了,他的腿部已经没有了知觉,右手臂也骨折了,肋骨断了几根,就连呼吸都很痛,剧烈的疼痛不断地钻入脑海。
他脸部的肌肉已经只能不断颤抖,抽搐,做不出疼痛的表情。
而且最让他绝望的是。
等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