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眼前两名年长的斥候,也只是擅于通过伤口来做判断,特别是擅开判断刀伤。
对于杵作刑名那一套,却是知之不详。
苏大为上前,仔细看了看,眉头皱了起来。
“这两人……有些蹊跷。”
“怎么?”
程处嗣有些着急:“他们不是被人割喉吗?还有什么蹊跷?”
“割喉是割喉,但割喉也不是那么简单。”苏大为蹲下来,一边检查尸身,一边喃喃自语。
程处嗣心急火撩,都快抓耳挠腮了,若不是顾忌程知节和苏定方这两位在场,定要抓起苏大为问个明白。
苏庆节心里一动,也快步上去,蹲在苏大为身边,细细观察。
片刻之后,他的神情一动。
似有所悟。
“你发现了?”
“确实……”苏庆节眼中闪过阴霾:“为何要如此?”
“一件事反常,必然有它的理由。”
“反常不代表事情是错的,只代表有我们所不知道的真相。”
历史轮回何其荒谬。
在长安,苏庆节身为万年县不良副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