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顺心在后头看不清文家祺左手上的那支表的具体模样,只猜那表肯定很沉。
文家祺带着她进了附近的咖啡店,他摆出一幅公正的态度,叫她坐在对面,还周到地给她点了杯咖啡,却根本没有问她的口味。
他要叫她滚蛋了,鲁顺心想,她盯着他的嘴唇,只想现在扑过去拿针给他缝上,或者干脆掐住他的脖子,叫他说不出话。
文家祺刚张开嘴,她完全预见到了他要说的话,连忙甩出了硬邦邦三个字。
“我不走。”她瓮声瓮气,像要发火似的,其实只是焦急又心虚,害怕到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
文家祺立时恼怒。
“你当然舍不得走。”他嘲讽道,“可公司不是慈善机构,你问问你自己为公司创造了什么价值?做了什么有用处的事?连买个咖啡都要人家陪着,现在更是连准时到岗都做不到···鲁小姐,我说实话,你再留在这里对别人不公平。”
“我就今天早上迟到了一次,我第一次迟到!”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文嘉祺语气冷静。
鲁顺心立刻说:“不会有第二次,我原来在服装店的时候从来不迟到,连假我都没请过。”
文家祺不为所动,还抓住了她的把柄,“那你就更要反思为什么你到了这里反而会迟到,这不更说明这里不适合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