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这、”
谢行之的手尚且停留在空中,只是指尖已一无所有。他顿了顿,收回手,低道:“我只是想像个普通人一样,送你礼物,讨你欢心。”
霍长君冷笑一声,“你过不来这种日子,别糟践东西。”
他上赶着犯贱,那她就成全他。
反正他这架势也不太可能放自己走,她不痛快,那就索性都不痛快。
她转身要离开,与他错身时,在他身旁轻道:“别学了,你学一辈子也不会像他。”
她抬步走开,走远时还不忘留下一句,“绒花脏了,记得付钱。”
摊主原本皱得像苦瓜一样的脸瞬间笑得像朵老菊花,“谢谢客官,客官常来!”
谢行之黑着脸也走了。
燕七付钱的时候,摇摇头,人都走远了想了想又回头把绒花拿上了,说不定拿回去给李德让,他能有点什么馊主意。
霍长君回到了李记酒馆,只见张老二又是刚对完单子出来,两个人立马唠上了。
“木娘,你这阵子怎么没来啊?是不是那老家伙又欺负你了?所以你不干了?那你家里怎么办啊?你找没找着别的活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