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萝卜头呢,还没有回公司?”
一说萝卜头,威廉就来气。
既有怒其不争,也有哀其不幸,更有深深的愤怒。
“boss,你说说这家伙是不是脑残。”
“我都要被这混蛋气死了。”
“你猜猜之前萝卜头跟我说了什么?”
“他以前追他前妻的时候,花了很多钱才追到手的,买金项链,买衣服,买伊丽莎白女士帽,还买车。花了足足六万英镑。天啊,就是六万英镑。那时候的六万英镑,得多少钱。”
“后来,他们家里那点家底被他花光了,他就去工作,去非洲上班,还傻逼一样从非洲买了钻石项链准备回来给他前妻一个惊喜。”
“你猜怎么着。他那个前妻,就是个贱货,拿着萝卜头拿钱给她买的车,跟别的男人在车里鬼混,还被萝卜头亲眼看到了,这种女人要是在香港,我直接弄死他我。”
“谁知道,我就说了两句,萝卜头差点跟我翻脸。
“他居然说他还爱着那个女人。”
威廉越说越恼火。
异国他乡,难得遇到之前认识的人,又是同在一家共事,威廉自然和罗伯特·约翰的关系不错。
本着朋友的位置,他想劝劝罗伯特·约翰回头是岸。
可谁知道,好心被当做了驴肝肺。
威廉的话把沈建南雷的也是里焦外糊,三观也被狠狠蹂躏了一次。
舔狗,原来一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