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林山这样的妖孽天资。

说实话，就算是他的孙女，孙无道也认为很难配得上林山。他不是脑残，可不会认为自己孙女谁都配得上，老一辈的人，阶级，门户，地位，在他的价值观里占比极重。

“林先生，晚上你就睡我屋里，我……”

还没说完，孙无道的话又被林山打断了。

“孙老，到了我这个地步，只要不是超高强度的训练，对于睡眠的需求很少，我在这里眯一会儿就能恢复精神，你去睡吧，我一点都不困。”林山说道。

“这……好吧。”孙无道也没到达林山的境界，但是却知道自己的情况，自从突破所谓的一阶武者，他的睡眠时间也少了很多，以前六小时就行了，现在一般四小时就能恢复。

林山说眯一会儿就行了，应该不是假的。

“那好，我这把老骨头的也不太困，在这里陪林先生聊聊天，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呢。”孙无道也不想浪费和林山交流的时间。

“好啊。”

林山答应道。

两人搬了两个椅子，坐在门口，看着如水幕般的大雨，聊着天，不过基本都是孙无道在书，说他这些年的求道经历，会了什么样的武道大家，从小到大的武道学习之旅，还有曾经的迷茫。

然而这些所有的迷茫，在今夜，都找到了答案。

林山就是他的贵人。

说着说着，孙无道竟然老泪纵横起来，林山也理解，或者说很理解，人追求了一辈子，离入土不远了，突然得偿所愿，那份激动，再怎么都不为过。

朝闻道。

夕死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