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如果你还是要我主持你母亲的葬礼,我的收费是你家产的……五分之一。”

闻言,胡先寿沉默了,没有立刻给出答案。

廉歌也不着急,拿起本书,随意翻看着地同时,静静地等待着答复。

他这么说,不是他不想赚钱,而是他怕不说清楚,这钱最后拿不到手。

……

终于,当廉歌又翻开一页书后,胡先寿重新看向廉歌,

“行,廉大师,就按照您的规矩来吧。”胡先寿点了点头,又继续补充了句,

“说出来也不怕廉大师您笑话,我家家产,加起来可能也不到三十万……”

闻言,廉歌重新看向胡先寿,微微笑了笑,

“胡先生,你放心,你这五六万块钱,会花得很值。”

“廉大师,我相信您。”

“不过,还有件事情。就是如果让我来主持葬礼的话,可能需要等几天,能接受吗?”廉歌重新起身说道,

“可以。其实是正好,警察那边也说需要些时间,对我妈进行详细的尸检。”胡先寿点头应道,

“那……”

“咚咚……”

胡先寿的话音还未彻底落下,敞开的院门外,敲门声响起。

闻声望去,一位步履略微有些蹒跚的老人走进了廉歌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