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义你这话问得,这话问得……”

走出了屋里的老妇人先是笑着,应着,

只是,依旧,话说到一半,似乎卡在了喉咙里,

明明是理所当然的一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话问得,当然是……这话问得……”

一声声重复着,老妇人脸上渐有些无措,恐慌,

“……对啊,我们屋里哪来的摩托啊,我们屋里哪来的摩托啊。”

“……屋里就我和老头子,屋里就我和老头子,哪来的摩托啊……”

脸上愈加恐慌,声音颤抖了起来,声音里透着些无助,

“……对啊,我屋里就我和老头子两个人,哪来的摩托啊,哪来的摩托啊,屋里就我和老头子两个人……”

抬着头,望着旁边腿脚不怎么便利的老头,望着中年男人,似乎是在询问着,

脸上恐慌着,眼眶红了起来,泪水从眼眶里渐涌出,

“……屋里就我和老头子两个人,哪来的摩托啊……哪来的摩托啊……”

“……哪来的摩托啊,哪来的摩托啊……”

院子里,一声声喊着,问着,

声音里透着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