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宫里一会儿时兴吃雪蛤,一会儿时兴拿树皮敷面...
承乾宫顺嫔娘娘可谓是潮流的弄潮儿、新事物的拓荒者。
傍晚,徐慨翻墙,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木萝轩,闻到了浓厚的煎药味,蹙了蹙眉,一走进去见含钏满面通红地坐在榻上,有一搭无一搭地摇着扇子。
徐慨默了默,转头看了窗户。
天空阴沉沉的,今儿个恐怕要落雪。
这天气,她热?
徐慨走过去,默默伸手摸了把含钏的额头,蹙眉道,怎有些烫?
含钏幽怨地看了徐慨一眼。
因为你娘把她那一腔对你用不完的关心关爱都投射到曹家来了...
心里这样想。
话可不能这么说。
含钏笑了笑,最近装病,补药吃多了,有些过头。
含钏摇着扇子,递了杯水给徐慨,你择日进宫替我向顺嫔娘娘谢了恩吧,吃了她赏下来的药,身子骨可太壮实了!
徐慨一听便懂了,眉头拧成一个川字,闷声道,知道了。伸手用袖子擦了只金桔递给含钏,金桔清火的,吃一吃,败败火气。
含钏愣了愣,一下子笑出声,伸手接了含在嘴里。
两个人坐在回廊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儿。
徐慨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扭过头告诉含钏,...前两天东南侯送了一块儿福建的地给我,地契我让他落成你的名字,听说是一块儿靠海边的庄子,每日可见朝阳初升和夕阳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