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娘子笑起来,转头告诉女使拿笔墨、红泥来,在文书后半卷签上大名、摁上红泥手印后交还给含钏。
至此,契约达成。
瞿娘子送含钏出门,突然想起一件事,笑问含钏,...食肆的名字是什么?既不能叫做留仙居,更不能叫时鲜,咱们连食肆名字都没定,怎么买铺子、做匾额?
鸿宾楼。
含钏抿唇笑起来,喜迎天下客,至此鸿宾楼。
.....
说干就干。
含钏将这事儿告诉了薛老夫人与曹醒,薛老夫人虽不想含钏太过劳累,却也拗不过含钏的意思,曹醒更直接,第二天就让曹生送来两张地契文书。
是百花胡同和红灯胡同的铺子,都是三进的宅院,约莫是时鲜的两倍,地契文书上的名字已经过成含钏了...
含钏捏着文书,抿了抿唇,仰天长叹了一声。
小双儿笑道,您干啥呢?大郎君为您料理好了一切,您怎么还不高兴?
含钏无语凝噎,看了眼小双儿,再看了看文书,高深莫测地摆摆头,你不懂...
世间事,有舍有得。
唉,她虽然有了钱,但她也从此失去了烦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