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糕在油锅里上下翻滚,热气腾腾的。
这东西好不好吃不重要,也没人吃,但必须得好看。
这练的就是火候功底了。
记得以前给老太后炸花糕,有个前辈姐姐炸黑了莲花底儿,送去慈宁宫时,老太后好巧不巧瞧见了,让人把那姐姐的裤子扒了,在掖庭二门口打板子,白花花的屁股,红灿灿的血,那位姐姐第二日就上吊自尽了。
所以呀,这宫里看着繁华热闹,却是虚而不实的。
指不定啥时候就踩了坑。
钏儿....钏儿!白爷爷先压低嗓子,发现这姑娘傻愣愣的,眼睛心思都在那花糕上,便一记闷勺敲了过去,钏儿!
诶!师傅!含钏赶忙将花糕先捞起来,等会再复炸一次就得了。
白爷爷扶着灶台,凑近含钏,有个去处,比长乐宫好!去,还是不去?
含钏瞅着白斗光,心里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承乾宫,顺嫔娘娘!白爷爷兴奋极了,胡子翘到眉梢上,想在内膳房挑两个宫女儿!你说你闹不来长乐宫那起子复杂事儿,那顺嫔娘娘个性温和,又避世避宠,更好的是,还有个亲儿子。
白爷爷一手把含钏摁下,手劲儿之大,让含钏以为自己犯了十恶不赦滔天大罪,白爷爷想趁机把她炸了油锅,替天行道。
谁都知道,顺嫔那儿不过是过道手。调教好了,最后,还得落在四皇子处。白爷爷眼睛里闪着精光,跟在主子爷身边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