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饶有兴致地尝了尝这里的金枪鱼披萨,鱼肉肉质鲜美口感丰厚,在披萨内热腾腾的果蔬脆爽酸甜。
他不吃这类食物已经有几年时间了,上一次吃可能还是在大学时期。
宴任把他的手腕转向自己,在祁棠咬过的地方又咬一口。日光在宴任的眼底映入光泽,看着祁棠的笑意深邃又真挚。
被宴任握过的手腕隐隐发麻,祁棠瞥过宴任一眼,在这温暖和煦的气候里,阳光似乎星星点点在脸上泛起奇异的热度。
午餐吃的是吉利安格鲁牛肉汉堡,刚刚出炉的火候把汁水绽放到极致,相比于发酵鲨鱼的深沉打击,汉堡的口感饱满得近乎完美。
他们在娃索逛到这里的傍晚时分,又乘车准备去到机场,夜景仿佛被慢慢唤醒。
天穹倒映在朦胧的水中,连同下方的娃索,光色陆离着,或许橘红、深黄、明黄,偶有的紫光也掉入湖中,沉坠般拉得很长。
明天就要上班了。宴任用手机稍微翻阅了一下邮件,又暂时搁置着没有多看,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景,略感惋惜的神色在他又看向祁棠的时候变得明显。
嗯。祁棠看着他,眸光安静,只是指尖轻轻触抵了宴任的指骨,没打算继续往下说。
旅行时间短得遗憾,但根本比不上从未一同出行过的遗憾。
倘使没有重新的开始
心脏好像骤然一紧,无法出口的原委,言明的情况,只有他一个人溯源而去的感觉,仿佛不能被理解的孤独,引起了说不清楚的细微恐惧。
宴任
宴任凑过来,在他的唇角落吻。
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
8月25日中午,私人飞机抵达星市,洪田方在机场翘首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