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对宴任的这份执着近乎无言以对,圈环下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烫,宴任却状似毫不留恋地退离他的唇瓣,直接松了手,又桎梏一样揽紧他的腰身。
如果八年前没有安子晔的竞争胁迫,宴任是不是也可以一直忍下去?
祁棠被梏得难以动弹,只能深吸一口气,非常遗憾地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未婚
宴淑阳把地点定在阿尼的舜迪亚酒吧,估计是觉得酒吧这种地方更符合年轻人的品味,还有她自己的。
祁棠透过窗外,看到堡垒般的高墙宅邸,光效拟造炬火,复古的雄浑感下是刻意维护的异域风情。
我不知道她会选在这里。宴任道。
司机的车窗降下,证明文件被扫描后车辆关窗驶入,防窥的车窗外安保仍旧面无表情地敬礼,动作标准而硬厉。
没事。
下车之后就像置身于皇家林苑,巨木的树峰越过屋顶,显得尤为庞大,步道两侧的黄铜灯造型古老,向下的石级粗糙洁净,仿佛是在进入地宫般大气的博物馆。
都有谁?祁棠偏过视线,看着宴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