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清有些受不了的推开左亿。

谁知道左亿又把自己的脸送上来了,“就说你给不给做吧。”

“爸爸都叫了,我还能不做?”祖清摸了摸下巴,牛腩也是前不久买的,结果因为林婶儿送来鸭子,就没吃成,“家里只有王大叔送的烟笋了,用烟笋炖烧牛腩可以接受吗?”

“当然!”

甭管用什么烧,只要是祖清做的,左亿都没意见。

刚把牛腩拿出来解冻,一对中年夫妇便打着伞上门来了。

“刘大叔,刘大婶,快进来坐,”祖清略惊讶地看着他们,这刘大叔夫妇的房子就在镇子口上,祖师父在的时候,只要是去赶集,总会在刘大叔他们铺子里坐会儿,吹吹牛再回家。

总的来说,这对夫妇对祖师父照顾有加,所以祖清回来后,不管遇见哪一位都会打招呼。

“哎哎,别客气,”刘大叔一张白胖的脸此时因为赶路过来的关系,布满了汗水,“我们也是无事不凳三样殿。”

他身旁同样胖乎乎的刘大神闻言赶忙轻拍了他一下,嗔怪道,“什么三样殿,不懂装懂,那是三宝殿。”

“甭管什么,有事尽管说,我看看什么情况,”祖清笑着对他们说。

两人身上都没有鬼气或者怪异之处。

左亿端来茶水,“刘大叔,刘大婶,这是今年的野菊花茶,喝喝看。”

“哎哟,我们自己来就是了。”知道左亿家庭情况的刘大叔简直可以用受宠若惊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左亿也是跟着祖清称呼的。

他闻言笑了笑,将茶水放下后,便坐在祖清身旁。

“我们最近总是能见过世的小妹,梦里她也不说话,就看着咱们哭,那模样可怜得哟。”

刘大叔有个妹妹,可惜二十岁就因病去世了。

现在算来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梦见小妹了,”刘大叔眼眶微红,声音哽咽,“可没想到这一次好不容易梦见了吧,她还哭得那么厉害,一定是有谁欺负她。”

“是啊,”刘大婶也不好受,她和刘大叔结婚的时候,小姑子还在,长得和自家男人也不一样,漂漂亮亮的,说起话来也轻柔得很,十分招人疼,“我梦见的情形和你们刘大叔一模一样。”

“这梦做了几天了?”

祖清问。

刘大婶连忙拿出手机,“我记着呢。”

头一天她做这梦的时候,刚和刘大叔说,刘大叔就震惊回答说自己也梦见了,当天本来就要过来找祖清的,可偏偏一个亲戚家的老人不在了,他们得去拜祭。

所以一来二去就耽搁了好几天。

“一共有五天了,这五天有三天咱们都在亲戚家,可那几天还是梦见了。”

刘大婶说。

“每场梦都一模一样吗?”

左亿好奇。

刘大婶和刘大叔纷纷点头,“一模一样。”

“祖清啊,我就这么一个妹妹,还走得那么早,偏偏这次我和她嫂子都梦见她哭,这事儿不会那么巧,我总觉得一定是她在下面被其它鬼欺负了。”

刘大叔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