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看他就是因为陈家对他家做的事,所以现在才想要打击报复,随便攀咬了一个人出来。”
“他可真是不聪明,这般下作的栽赃手段,简直就是愚蠢。”
“我听说他还是一个读书人,他这般的做法,简直就是在给读书人丢脸。”
对于下面的议论,顾琅全都充耳不闻,仿佛是没有听到一般,只是看着面前的师爷,继续道:“状纸我已写好,不知师爷可接?”
师爷听到他这番话,方才从刚才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随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紧接着道:“你可知,敲了这鼓,意味着什么?”
顾琅勾了勾唇,那张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神色来,斩钉截铁的道:“自然知道。若有蒙冤,可鸣鼓,本地的父母老爷受理。若是案情属实,犯者受罚,击鼓者免责。若案情有偏差,亦或是愚弄父母官的嫌疑,则击鼓者掌打三十,并且赔偿被告之人银钱作为补偿,如此方能称为公正。”
师爷听着他说着这些,头头是道,表情有些纠结,不过随即想到了县太爷对他与众不同的态度,他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复杂了几分,“既如此,案件我们收了,公子随我进来。”
说罢,师爷领头进了衙门,顾琅看着他的背影,抬脚迈进了那高大的衙门里。
在外看热闹的众人,看着他进去的背影,再次炸开了锅。
“他居然真的进去了,他就不怕那三十杖吗?我看他那身板,压根就支持不到二十杖。”
“你就别替他操心了,他为了诬陷别人做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是被打死也是他活该,有什么好可惜的。”
“都是陈家造的孽啊,若不是把他们逼得那么急了,估计他也不会这样做。”
“可惜了,你说他什么时候会被官爷给赶出来?”
就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之中,他们看到刚刚才进去两个人的衙门里,跑出来一小队人马,看那服装样式,应当是这衙门里负责抓人回来受审的那对。
见状,刚才还在嘲笑顾琅的众人,当即就惊呆了,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稳起来,“不,官老爷真的让人去抓人了?”
“要是我们没有看错的话,应当是这样,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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