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要惊动大长公主吗?!”
古老愧疚难安,重重叩首:“世子夫人!老奴没有做到忠义之言,老奴不配为国公府家仆啊!”
董氏说着,走至古老面前,扶起双眸通红的古老,道:“古老何出此言?古老一家子从高祖起祖祖辈辈跟着国公府,世世代代为国公府辛苦!我如何不知啊?!”
“世子夫人!”古老老泪纵横,哽咽不能语。
“虽说此次国公府为了给宗族置办田产,修缮祠堂、祖庙、祖坟和学堂,倾家荡产才能勉强凑足银子。可我董氏在此立誓,必会以我全部嫁妆奉养为国公府辛苦的忠仆、家奴,我董氏有一口饭吃,便绝对不会让国公府任何一人挨饿。”
“世子夫人!”
“世子夫人!”
白家仆人、家奴系数跪地,感激董氏恩德。
董氏虽是后宅女流,却是个胸有城府又有决断之人。
白卿言望着母亲心中满是敬佩叹服,刚才母亲压着她一直等在后头不出面,直到古老被逼得要碰死,烧起百姓的心中那把火,母亲这才不紧不慢出来收拾场面。
今日母亲在灵前称将用嫁妆奉养白家忠仆、家奴,那便是将来退回朔阳,宗族看到了国公府浩浩荡荡回去的仆从,看到国公府吃穿用度一如往昔,也不能再拿什么宗族大义来逼迫国公府为宗族出银子,毕竟这用的可都是她母亲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