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里,白锦稚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干脆掀开床帐起身,拿过高几上的琉璃盏,从内室出来,倒了一杯茶水喝。
茶水是冷的,白锦稚也没有计较,行军在外住帐篷的时候,可要比这个艰难的多。
不知道为何,这几日白锦稚总是心慌,她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别不是染上疫病了吧?”
摸着自己的额头也不烫,白锦稚睡不着所幸换了衣裳,准备去演武场好好练一练长姐教她的弓箭,当初长姐前往南疆的路上,就是这么着将射日弓捡起来了。
第二日一早,大军出发……
白锦稚没睡醒,打着哈气骑马跟在白卿言的马车后,用手揉了揉眼睛,早知道走之前就喝一杯酽茶,好歹能醒醒神。
“白锦稚你昨夜是去做贼去了吗?眼睛都快张不开了……”吕元鹏从胸前掏出了个凉膏盒子递给白锦稚,“在太阳穴上抹一点,能醒神!”
这凉膏可是举子考生头悬梁锥刺股时的宝贝,是用龙脑香、牛黄、麝香、黄连等物做成,十分提神醒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