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传话人还没到,萧容衍就回城了。
萧容衍一到狱中,县令便带着人跪下,倒打一耙,说岳全勇阻碍他接出朱大夫。
但,让县令没有想到的是,萧容衍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听守城将军将前因后果说清楚,心中早已经是怒不可遏。
昏暗潮湿的牢房内,萧容衍面具下的眸子阴沉,二话没说撩起衣衫下摆,上去一脚就踹在那县令的心窝处,县令撞倒了一片跪在地上的衙役,又慌忙忍着心口的疼爬起来,手脚并用至萧容衍脚下,全身哆嗦的不像样子。
“摄政王恕罪!摄政王恕罪!”
“你再给本王说一遍,你来这狱中是干什么来了?”
“求摄政王恕罪,这并非是下官的本意,下官上头是皇室宗亲,他们都是皇家人,下官……下官也只有听从的份儿!下官也是被逼无奈啊!”县令见萧容衍发怒,吓得一股脑全招了。
萧容衍最烦的就是这些宗亲,杀吧……罪不至死,真的杀了背后要牵连一大堆宗亲能家将人烦死,不杀……总是这么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给燕国添麻烦,挑战人的忍耐底线。
“扒了他的官服,打够一百棍,不死就丢入大牢!”萧容衍语声冷漠,“月拾,你亲自带人……将那几位宗亲请过来,仔细的给本王数着这县令挨多少棍!若是这县令撑不住死了,剩下多少棍,那些宗亲就挨多少棍!”
“是!”月拾应声,在县令的求饶声中,带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