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明明已经成亲,可瞧着白卿言还是怕被人撞见的羞赧模样,萧容衍忍不住低笑:“放心吧,有魏忠在外面守着,不会让旁人进来的。”
萧容衍话音一落,白卿言果真透过窗棂瞧见魏忠走下廊庑,笑着同沈青竹道:“陛下怀着身孕打了这么一仗,后来又没怎么休息,让陛下好好睡一会儿吧!”
沈青竹看着黑漆方盘里,她刚刚给白卿言煎好的安胎药。
“青竹姑娘将药就给老奴吧!老奴让人用小火煨着,一会儿陛下醒来就能喝。”魏忠连忙从沈青竹的手中接过黑漆方盘里,又低声叮嘱沈青竹,“青竹姑娘你也不是铁打的,也快去歇着吧!你要是倒下了谁护着咱们陛下呢?”
沈青竹点了点头,叮嘱魏忠照顾好白卿言,便去休息了……
这几天,白卿言多久没合眼沈青竹就多久没有合眼,白卿言躺下了,她又不放心别人碰白卿言的安胎药,亲自盯着,这会儿已经疲乏至极了。
“那就辛苦魏公公了!”沈青竹说完,同魏忠行礼后退下。
萧容衍眉目里带着笑意,似乎颇为得意的模样瞅了眼白卿言,又在她唇角轻轻啄了啄,说话时呼吸的热气扫过白卿言的鼻尖,让人鼻尖发痒:“你自己的人你自己都信不过,嗯?”
信不过……
白卿言对魏忠始终有所保留,就是因为……没有完全信得过,却又愿意去相信他。
或许这和当初魏忠曾经跟随祖母,而她与祖母目标相同,立场却不尽想同的缘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