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边,这句仿佛打开了话闸子,引起了酒楼其他人强烈的共鸣。
“是也是也!若非北仑剑尊不远千里,隔三差五来扫墓,不让那沈流响坟头染一丝尘埃,谁能知道两人关系匪浅呢。”
“岂止匪浅啊,我瞧剑尊再深情不过,可惜——”
“剑尊我倒是略有耳闻,其实不止,他的亲师弟、以及剑宗新宗主宁润辛……都与沈流响有纠缠。但这魔尊,我万万没想到,竟然在沈流响身陨后,伤心的再不出魔宫半步,整整十六年啊!”
“这……唉!”
“你们说的这些,其实都尚可理解。唯独大千宗主冥谈,我无法理解,他是凭一己之力创下宗门,又带领大千宗取代西阳,登上三大仙宗之位的人,为何也时常来扫墓,还每每痛哭不已,至今不敢相信埋着的是沈流响!”
“这……唉!”
“还有啊……”
“唉!!!”
窗边紫衣青年默默吞了下茶,顾桃桃见他面色有异,听左右交谈声,小声道:“你是不是仰慕沈流响,觉得他们在诋毁他。”
沈流响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顾桃桃望向窗外,指着在赏云台上的红衣青年,安慰道:“你别难过,据我所知,其实这些人都不是,他相好的就一个——妖帝。”
沈流响将他手指掰向自个儿:“不许乱指。”
“没乱指,”顾桃桃伸出另只手,指去,“妖帝的相好就是他。”
沈流响微眯起眼,将他另只手也逮了过来,顾桃桃道:“你做什么?”
“别乱指,要指就指我,”沈流响道,“周玄澜的相好是我。”
顾桃桃赶忙看了眼四周:“嘘,哪能当众叫妖帝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