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的壁炉里面还燃烧着炭火，这种古老的取暖方式可能只有皇家还在用，这代表着一种仪式感。

“殿下，并非所有源体人对人类都是充满恶意的，至少您的家族，青龙世家就并非如此，否则也不会将您交给楚曜上将来将养了。”

多托尔又甩出来了一个重磅炸弹，那张俊美的脸上充满了真诚，道：“楚曜上将和我们有协议，他替我们将殿下养大，而我们给他最大程度的信息支持，并尽可能组织其他两大世家对人类社会的侵犯。我认为，我们完全可以和人类之间，形成合作共赢关系，而非拼个你死我活，我们的敌人不该是人类，而是宇宙怪物和变异生物，甚至是虫族。”

西法尔静默了片刻，抬头看着多托尔，道：“楚曜知道我不是他亲生儿子？”

司瑜说：“楚曜上将原本并不知道，但是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在发现殿下的面容上出现源体人贵族特有的纹络后，就基本上确定殿下来历不明了。我与他进行了一场开诚布公的谈话，楚曜上将答应帮我们的忙，而我们也要替他做一些事情作为交换。”

西法尔按了按有些酸胀的眉心，说道：“你们这简直是在颠覆本王的世界观啊，本王这些年看到的知道的想到的，你们突然告诉本王都是假的，这也太逗了吧？”

司瑜点点头，说：“很多事情，顺水推舟就安排成这样了。”

西法尔有些不能接受楚曜一直都在隐瞒他的身份，道：“那我爸爸——就是楚曜，他到底和我父皇是什么关系？”

司瑜看着西法尔，说：“楚曜上将和陛下的确是夫夫关系，罗觉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原本，他们可以拥有第二个孩子，但那时候，陛下的基因已经发生了变异，他们的孩子一旦成型，也注定是畸形。”

“变异？”西法尔蹙起眉头。

“陛下早在近三十年前，身体就已经出状况了，他曾在被人误导之下，服用了大量黑晶，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只是当年还不知道黑晶是什么，研究也始终停滞不前，他基本上无药可救。”司瑜对西法尔毫无保留，道：“我们将你替换了那个死胎，本以为可以隐瞒多年，但最终还是暴露了。”

西法尔有些无语，这些源体人也太胆大包天了，明知道人类对于源体人有多么深恶痛绝，还敢亲自来到帝国权力中心，蛰伏这么多年。

说真的，司瑜的这番话，西法尔最多只信一半，他对于自己的身份仍有怀疑，而且若说这些源体人没有特殊目的，他是绝对不信的。

只是，凯撒大帝和楚曜的事情，西法尔是根本猜不到的。

但楚曜和凯撒之间，恐怕更多的是合作关系。

他从不觉得两人之间的结合是因为爱情，毕竟，楚曜即便进入皇庭，也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他身份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