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的永远在喧哗,”朱由榔好不容易插上嘴,说,“说到底,人就是贪新鲜。苹果虽好吃,也想吃车厘子。”
“车厘子吃腻了呢?”
“那就吃哈密瓜、草莓,人是不会知足的。”
“食色性也。”江娟总结成词。
景恬招呼大家离开,今日阳光明媚,正是风景大好。
“你们知道吗,喜欢一个地方,也能从心理上看出一个人的喜好,就拿喜欢江南小镇的人来说,他喜欢的女性类型大致上会是小家碧玉,而不是粗旷的东北老娘们,那此人想必是个传统的男人,薄情寡义、喜新厌旧。”
“怎么说?”
“沈从文、戴望舒、徐志摩,他们都喜欢江南小镇,都是渣男。”
骂建行补充一句,“刚才的渣男也算吧?”
“还有我们!”朱由榔也深觉有理。
“按当代人的理论,我也是。”江娟很自觉。
“按什么理论,你都是。”朱由榔呵呵地笑。
“你知道么,物质的女人永远是胜利者,那些把感情当饭吃的,一辈子给婆家做牛做马,最后啥也没捞着,凄惨死去,”江娟义愤填膺道,“一点也不值得。我就是爱钱、爱自由,我不为任何人活着,只为我自己。我生孩子也不是指望他们以后来养我,我就是喜欢生,有什么问题。”
“没毛病。”
.....
回到景恬家,大家疲惫不堪,好在回来的时候在外面吃饱了,一回来就准备洗澡睡觉。大约半小时后,尤丫的叫声把大家都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