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急了,脸红脖子粗。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说咋办?”
“啥也不做。”
“我是人民警察,人民警察就应该维护法律尊严。”
“谁说的?”
“还用谁说,不是理所当然的。”
“哪有理所当然,妻子理所当然要帮丈夫洗衣叠被做饭不收钱,军人、警察理所当然替人民牺牲性命,爸妈理所当然给孩子买车买房娶媳妇?扯!你不给出相应的付出,凭什么要求人家做这做那。人家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谁还不是个宝宝,都她妈以为自己是谁,乞丐来了,还要给两块钱,何况那些真正值得尊敬的人?”
见朱由榔不说话了,江娟说,“你得换个思路,首先,要先解决这起案件,其它都是后话,该怎么办,能怎么办,听天由命,咱们是没能力管的。”
左科刚才去接电话,回来说,“队长正审讯谢嘎子,孙子嚣张得很,拒不承认。”
“他不好对付,那就从另外两个人入手。”
江娟摸着嘴唇,走近法师,“法师,金施主有没有告诉您,她有何证据在手上,藏在哪,就算没明说,依您的智慧,从她的只言片语中,也能猜中一二吧?”
法师很受用,对马屁来者不拒,他捋捋胡须,“那是自然,老衲何许人也,前五百年,后五百年,世上无出其右。金施主为人低调,话却漏洞百出。依稀记得,她经常去本寺的佛塔顶上,可我记得她是恐高的,从前有个明朝人也曾将一些古玩玉器藏在本寺佛塔顶上,几年前修缮时才被发现,真真是隐蔽。”
“那还等什么?”朱由榔借势要跑。
左科忙喊停,“这事得我来,我是当地警察,怕你们破坏了文物,要被骂。”
“也对,让左哥哥去吧。”
朱由榔嫌弃的眼神瞟来。
“色中饿鬼。”
趁左科离开的功夫,朱由榔走近她,把她喊出去,江娟对着佛塔抽华子,朱由榔思考半天,问道,“你和法师说了什么,他那么听话?”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