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
“你就别辩解了,”江娟严肃地说,“我听你的,叫老马查了。范金宝老妈本名金银花,虽然他父子是有名的混蛋,老妈却是出奇的大好人、大善人,为人和善、又温良敦厚、孝顺父母,没有多少情史,对老公出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像不怎么在乎,经常一个人宅在家里吃斋念佛,不怎么与人接触,出门也都不会离得太远,去的也大都是大小庙宇,谈谈佛经,要说与其他男性有私情,目前还没发现。老马说是和尚,已经去查了,我觉得不太合情理,真要私奔,何必杀人。我听说一直不肯离婚的正是金银花,说是为了孩子,哎,中国式婚姻呐!”
“也可能同村的某人看上了她,心想杀了她老公和孩子,她就没有理由反驳了,但她不从,于是,就都杀了。”
“你这想法老马也考虑到了,是有这么一个男人,叫路右旗,已婚三子,听说年轻时追过金银花,被拒绝了,即便结婚也没有放弃念头,据说全村都知道这事,经常被别人拿来取笑。”
“这么痴情?”
江娟翻出照片,路右旗相貌略微猥琐,形似日本痴汉。
“这还是痴情?”
“变态。”
“哈哈,长得好看的才叫痴情,难看的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江娟递过来一个饭盒,里面是一碗饺子。
“吃吧。”
朱由榔狼吞虎咽地吃完,仍然没吃饱。
“还有吗?”
“没了,我这是给自己买的,吃之前发现里面有只虫子,就没吃。”
一听“虫子”,朱由榔胃受不了,想吐。
“拿出来没有?”
“啥?”
“当然是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