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连忙清了清嗓子,想赶紧把这事儿翻篇,就又心虚的扶了扶眼镜,硬邦邦的接着说:“总而言之,在这种情况下,我一定会变得很焦虑……”
……草啊。
这话刚出来了一个头,柳煦就想伸手给自己一巴掌。
这不说的还是他自己吗!
他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在那一刻脑子里立刻头脑风暴了起来,他想要一个能安全分析现状又不会让自己膝盖中箭的方法——可无论他怎么想怎么组织语言,都想不出把话题拐到安全角度上的办法。
是的,这个情况下,无论他怎么说,都会越说越像他自己。
他诡异的沉默了下来,只有沈安行知道他为什么沉默。
其余人见他沉默,都十分莫名其妙。
“然后呢?”容悦问,“焦虑了之后呢?”
柳煦:“……”
柳煦看了沈安行一眼。
沈安行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小可怜。
柳煦也觉得自己确实很可怜。
他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干脆破罐破摔不管了,又扶了扶眼镜,接着说道:“焦虑之后,会出现两种情况。第一种是自己闷着内部消化,第二种,就是想办法把人控制住,让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这样一来,也就用不着焦虑了。”
冯水还是有点没听明白:“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