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狂妄了!!
“誉牵儿呢?让她听电话!”
驰埙眯眼:“你要干什么?”
焉时:“让她悔婚。”
驰埙:“”
电话被挂断的那一秒,焉时怀疑人生。
驰埙轻吸口气,抱着抬头困惑看他的人,进了屋。
涉及他不能割舍的东西的,谁都可以得罪的,没有什么不敢的。
十二点多,誉牵是有些困了,翻着身在床上翻滚了两道,看卧室外那条灯光澄明的通道,驰埙脱了外衣,穿着一件深黑色毛衣端一杯牛奶走过来,眼睛困得睁不开,但嘴角却弧度越来越高。
“驰埙。”
“嗯?”
“没有,睡前喊你一声。”
驰埙一笑。
她喝了热牛奶,很快裹在被子里睡着了,连他没上床都没发现。
驰埙屈膝半蹲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看她一张小脸透着粉色面向着他,长睫不时轻颤,轻轻挠他的心。
他凑近亲了亲她的眼睛,“晚安。”
他睡不着。
起身后披上外套又到了花园,雪还在下,驰埙在沙发坐了一会儿后,摸出烟盒和打火机。
冰冷肃杀的空气中,一束幽蓝火光在指尖燃起来后,他脑海里蓦然想起当初表白完的一个月。她第二次来这间房子时,那天有一会儿在这里打电话,工作上的事,打得有点久,他在屋里等她,等着等着,电话也响了,就抽起了烟,回头她进来时在看他,他偏头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