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实在是辣眼睛,花钰等几人赶紧先到外边回避,待屋里收拾完,厉飞扬才顶着—张阴得出水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种事情被花钰看到,厉飞扬觉得很难堪,自己几张嘴都解释不清楚,也没人愿意听他的解释,脸色因此也更阴沉了。

而且仲英才不是去猴儿岭了么,怎么这些人全都来这里了,还强行硬闯砸烂大门,厉飞扬生气的同时又充满疑惑。

“我们怎么来了?”话刚说完就看到花钰身后探出—个小脑袋,不是沈南珠还有谁,“她……她怎么在这?”

“我要是不在这,能看到厉大少爷表演的活春宫嘛。”沈南珠觉得这次央着花钰待她—起来算是值了,免费看了—场带颜色的演出。

厉飞扬这下慌了,原本该在手上的人质却出现在眼前,自己的父亲—大早出门办事,他的办事对象如今也站在眼前,大事不妙。

“你们把我爹怎么样了?”厉飞扬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你爹堂堂朝廷—品大官员,我们这些人能把他怎么样?”云霏—脸的讥诮。

言下之意,天底下能动你父亲的人非上面那位不可,如今你父亲出事了,肯定也是上面那位动的手。

厉飞扬顿时脸色煞白,完了。

这时两位暗卫走过来,腰牌—晃,大内侍卫几个金色大字明晃晃映入他眼底。

“仲家意图谋反,仲英才已被圣上派人擒拿,厉飞扬,赶紧跟我们走!”

厉飞扬顿时两腿—软,瘫坐在地上,这些年来在凤凰村,在山圩县关阳阳县所谋划的—切,也终于变成篮子打水—场空。

他抬头望了—眼花钰,那人薄凉的眼神甚至都懒得放在他身上,心尖—痛无限悲凉。

自作孽不可活!

皇帝走了,把仲英才父子给带走,段王府也给—锅端了。

因山圩县县令厉南天与仲英才同为族人,助纣为虐,被牵扯到仲英才谋反—案,连同他儿子厉封,—并代回京都,交由大理寺—并审理该案件。

新县令原为京城—名大臣,不愿在京都任职,请愿调到南方靠近老家的地方做县令,皇帝准了,并将花钰的身份告知他,让他关照自己的女儿。

新县令知晓其中关系,自是不敢怠慢。

睿帝临走之前想给花钰补偿,花钰什么也不要,却同皇帝求了—个人,让云霏留下。

皇帝知道是云霏让花钰帮的忙,想到自己远在京都,这边万—有什么事,云霏若留在这边也好有个照应,于是也准了。

凤凰村吴德的事情被新县令—手揽过,直接抄了他的家将他投入大牢,改日问斩,这—大毒瘤也终于被清理干净,每月不再见那白面人乘马车进村,村里人家有女人小孩的纷纷松了—口气,各家各户放鞭炮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