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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胥月目光敏锐,自然没有看漏玉佩的变化,也没有错过暮悬铃忽然泛红的脸庞。

暮悬铃支吾道:“可能是我不小心触动了法阵……”

谢雪臣低笑了一声:“也可能是我。”

南胥月不着痕迹扫了谢雪臣一眼,折扇抵着薄唇,垂眸微笑,却不说话。

傅澜生打了个寒颤:“今天晚上,好像有点冷……我已备了酒席,我们先进去吧……呵呵……”

说完风度翩翩地溜走……

——我应该在船里,不应该在这里!

如傅澜生所说,他已让人在船舱中备好了酒席招待谢雪臣和暮悬铃。三人一落座,各种珍馐美味便流水送上,摆满了席面。

暮悬铃不由得心生感慨,难怪傅澜生无心修炼了,实在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作为碧霄宫唯一的继承人,被父母呵护备至,既没有南胥月兄弟相争的苦恼,也没有谢雪臣身兼重任的压力,连修行都是别人练好了功传给他,想来十世善人才能得天道如此厚爱吧。

她这辈子吃的苦,兴许是造了十世的孽。

傅澜生热情地招呼众人,谢雪臣淡淡摇头道:“我早已辟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