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来，看向了石头。

“我知道大源有什么作用……”

“你知道的肯定不全。”

可能是好奇心起，朱厉想了想，便笑着说道。

“那你说，你是谁，大源又有什么作用？”

“是这样的……”

石头刚刚开口，朱厉却突然摇了摇头。

“算了……你不用说了……这些破事儿我知道了也没什么用，有嬴枭在前，这些秘密跟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你是赢枭的手下？”

“算是吧？”

“怎么还算是呢……”

“我不想当赢枭的手下，确切的说，我不想当任何人的手下，但有些事情你不想做，不代表你不去做。事情的发展总是不遵循个体意愿的，尤其是在这个个体的武力还不够的时候，我这么说你懂了么？”

两个“失败者”，在这一刻竟然谈起了心……

其实他们谈的还挺愉快的——所谓寂寞的心互相安慰对吧？

然而就这么聊着聊着，石头脑子里突然生出了另一个点子。

在某个话题之中，石头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