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李宪眉头拧成了川字型。
现在新北的体量在这里放着,集团发展到现在,不论是白酒,卫生巾还是卫生纸业务,都已经完成了打地基的时候,正是向全国发展的时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新北布局全国市场应当应分,怎么到了这儿,就惹出了不是来?
没等他辩解,来云浩又恨铁不成钢的道:“知道什么叫树大招风吗?你们新北已经很被动了!在过去的一年里,我给你们压了多少非议?这一次成立合资集团本就是招商引资的重点项目,有多少人借着这个由头对你们发难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来?我就是想着,以你的性子要是跟别人谈崩了,那你们新北可就被动到家了!咱们两个毕竟是老相识,我来,至少还能跟你说说道理!这些话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你,你呀你!”
来云浩摇了摇头,叹道:“你把做生意想的太简单了!除了经营,外界的因素你也要顾虑周全,不能光指着你那个,你那个二当家去和稀泥啊!李宪,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具体怎么办,你自己想吧。同意不同意,三天之内,你给个话。”
说完,来云浩一把抓起沙发上的皮夹克,走了。
会客室里,坐在沙发上的李宪心中五味杂陈。
他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沙发扶手,感受着翻毛头层牛皮柔软而温暖的触感,心里确实冰冰凉凉。
他妈的。
来云浩说的似乎全是错的,似乎又一点儿没错。
做生意,它有时候确实不光是生意上的事情。
再想到宝洁给自己设的这个局,他不由得连连冷笑。
打这儿,他才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那些曾经辉煌一时,最后被外企玩儿死的企业到底有多么的心酸无奈。
这真是……
好手段呐。
……
“所以说,现在这个情况,你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