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朱静啥办法没有,只能把委屈和苦水咽到肚子里忍了。

毕竟家里老爹和大哥都在酒厂里某生活,老娘这头又做了邦业黑陶协会的会长和邦业县黑陶厂的厂长。

家里边儿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都是因为那个欠登儿。谁还管自己委不委屈,屁股疼不疼?

现在李家兄弟俩闹不和,小小的朱静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在我妈那儿给我穿小鞋?

现在我就给你弟弟上眼药!

哼!

……

李宪感觉自己被李匹气得颅内压都高了。

跟李匹的关系太复杂,所以这事儿就很不好处理。

这样是放在李清这么闹,他直接一句“我的集团都是我自己奋斗来的,跟你没关系,想创业没问题,自己出去拼。”

可是李匹是谁啊?

别人心里没逼数,李宪自己还不清楚么?

伦理关系太过混乱,所以投鼠忌器。软的李匹不吃,硬的施展不开。

况且李匹这小子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翅膀也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不好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