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台旁,回了一声。
……
李家。
李道云骂了会儿天之后就去了张哑巴那里。剩下的父子三人,则是将院子里的雹子清了。
这场雹灾确实厉害,等雹子都化净,李宪才心疼的看见,去年新修的铁皮房顶已经被砸的坑坑洼洼。离远了瞅,就像是大道上被车压过的易拉罐一样。
玻璃也碎了两块。
不仅如此,院子里的柴禾棚子压塌了,狗窝也砸得变了形。土狗子大黄被吓得两条腿夹着尾巴,直到现在还不敢出来。
最惨的是猪圈里过年时候忘了杀的大花猪,此前这畜生许是被李宪吓破了胆,看见李宪就往猪圈里边儿钻。
可是被大雹子砸了一顿,现在见到李宪呲着牙往前爬,顶着一头的大包抬头哼哼哼笑——眼看着就是被砸傻了。
将院子收拾完,天都已经擦黑,邹妮支使着李宪兄弟二人去李清家帮着收拾,便到灶房做饭。
饭还没下锅,客人就上了门。
李家虽然现在林场里名望还不错,但是不年不节的也少有人过来串门子。不过都是乡里乡亲,李友还是将人请进了屋。
这边儿,养牛的郝大刚刚做凳子上坐了,那边儿门口,家里种了十几垧地的宋老三又登了门。刚刚把人请进屋,零零星星七八个人,又进了大门。
待众人都进了屋坐稳,互相看看之后,脸上都是讪讪。
“大家伙儿,这是有事儿?”
李友给众人上了茶,纳闷儿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