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金乘冲被冷落了一会儿的明卿说:“我也是没想到,我儿子维碌啊,这看着挺莽撞一人,但对我还是孝顺的,今天就是急了点。你可不要跟他计较啊。“明卿倒是不会计较,毕竟看着这一家子都已经那么惨了。
她嗯地点了点头。
任金乘也松口气。
虽然他是拜托了兰老请人来,但他想请的是苏久央。
苏久央在圈子里名声大噪,但他当年却因为一些事得罪了人,所以求到兰老这里的时候,兰老也没办法。
又给他推荐了明卿。
任金乘当然也知道明卿,只是和苏久央比起来,他也没多重视罢了,也只当是给兰老一个面子。
饭菜上齐,任金乘又招呼大家一起吃饭。
兰老心里没说,但面子上始终有些不愉快。
不过任金乘还是乐意做面子功夫,又再三讨好兰老,没一会儿兰老也就跟人说开了。
“我这啊,都已经失眠好久了,白天睡吧,又睡不着,晚上睡吧,唉....“任金乘拉着兰老诉苦,兰老也想到了什么,面上也不好过。
吃过饭,没多久,天就黑了,晚风呜呜地吹着,给荒凉的老宅又增添了一丝诡秘感。
任家在郊区的住宅很大,经过几代的修建人的努力,才有了现在这个样子。
只是现在子孙都大了,城里方便,谁还住老宅。
任金乘也是今年才回来的,因为实在是晚上睡不好,以为是房子的问题,但现在看来又不是。涂先生已经在任维碌的帮助下,摆好了坛。
大门口,灯光大亮,一张铺着明黄色的绸布的桌子上放满了东西。
明卿坐在一边儿看,这涂先生和电视上演的那些装神弄鬼的都差不多,也不知道有几分本事。
正想着,涂先生就要开始做法了。
他手里拿着三支香,点燃,拿在手里,嘴里念念有词“来白忌登天门,勾玄忌居地户..…“当道士的都有传承,明卿也见过普通的道士,就以前他们村哪家死了,办白事的时候,就会道士先生登门。
那道士们就会念唱好几天,那‘波罗经′一样的,寻常人都听不懂。
而涂先生显然和他们有异曲同工之妙。
任维碌根本没注意,倒是全身心的都在涂先生身上。
看着人点香,念经,再将香插入香炉。
正此时,一道风从侧面刮过,吹得树叶刷拉做响。
兰老倒没觉得有什么,只当是在乘凉,而明卿却眼疾手快,拉了兰老一把。
同时,任维碌又大惊小怪了一把。